估摸着她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,我给她送去了婚礼的请柬。
原本她不屑顾,还把请柬扔到了垃圾桶里。
「贱人,上次的事就是你故意的吧。
「我才不会去参加你这贱人的婚礼!!我希望你和那个和尚长长久久地锁死,让你后半生都不性福!!」
哦?
我撩拨了下头发,不经意间露出了自己脖颈上残留的红。
沈殊看到后果然愣。
「他,他和你……」
我笑了笑:「你不想来也没关系啊,我只是碍于情面才邀请你。」
「毕竟我们的婚礼上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,你去了,确实有些格格不入。」
沈殊从愣怔中回过神来:「那周柏是不是也会去?」
我微微笑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指了指垃圾桶。
「必须有请柬才能进去哦。」
我走后,沈殊捂着鼻子干呕着翻着垃圾桶。
找到请柬后,她像个神经病样在街头手舞足蹈。
她以为自己的护花使者终于要来了。
可她不知道。
辣手催花才是太子爷最擅长的。
婚礼当天,元瑾若和我起站在满棚宾客前宣誓。
这生我们都将终于彼此。
元瑾若看着我,清冷的眼底居然泛着丝丝的水光。
宣誓完后,他拉着我的手穿梭于亲朋好友之间。
有他在,竟然没有个人敢灌我的酒。
只是敬到半时,我看到了和太子爷坐在同张桌上的沈殊。
周柏的目光几乎粘在了沈殊的身上。
我们姐妹两个都遗传了妈妈的眉眼和骨相,长得都和周柏的白月光有几分相似。
这辈子我结婚了,周柏的目光自然就全部都放在了沈殊那里。
而沈殊面上虽然装着淡定,但她红润的脸庞足以证明她内心的狂喜。
被磋磨了许久的我,见到周柏时控制不住地有些生不适。
纵使被元瑾若拉着,我的指尖也还是控制不住地轻颤。
世家大族,搓磨人的法子太多了。
三天胖十斤的填鸭方式,只是最不值提的部分。
周柏最喜欢的就是这张酷似他白月光的脸,他不会动。
但脖子以下,他却是想着法地虐。
第次见到那面令人羞耻的、放满了「刑具」的墙时,我止不住地战栗。